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zhè )样,你(nǐ )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真(zhēn )的足够了。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míng )显地顿(dùn )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míng )明有办(bàn )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le )这个地(dì )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nǐ )梦想的(de )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kàn )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nǐ )放心吧(ba ),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yì )才重逢(féng ),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héng ),伸出(chū )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huò )家的大(dà )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guǒ )不是因(yīn )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zhī )道我回(huí )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hé )手却依(yī )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nián )老垢。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lái )的时候(hòu ),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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