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yán )思考了好几(jǐ )秒,才想起(qǐ )来要说什么(me )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huì )——不如,我今天晚上(shàng )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nán )朋友——
怎(zěn )么说也是两(liǎng )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de )幺蛾子。
乔(qiáo )仲兴欣慰地(dì )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lǐ )休养,而你(nǐ )就顾着上课(kè )上课,你也(yě )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zhè )句话更是气(qì )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le )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jǐ )的被窝里。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lǐ )隐约带着痛(tòng )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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