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píng )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de )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suǒ )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kāi )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wǒ )的文学水平,被(bèi )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qū )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zhèng )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但(dàn )是也有(yǒu )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shuō )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yī )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wǒ )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bú )如直接(jiē )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gàn )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ōu )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hàn )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wǒ )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lǎo )枪的家(jiā )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tóu ),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shǐ )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jiā )作品。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而且这样的(de )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ruò )是嘉宾(bīn )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diàn ),全程机票头等仓;倘(tǎng )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nǎ )怕金庸(yōng )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自从(cóng )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zài )也没看谈话节目。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měi )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fǒu )归罪于(yú )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zhōng )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yī )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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