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jiǔ ),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lí )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qí )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tā )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bēn )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xiǎo )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苦笑了(le )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bú )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néng )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zú )够了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fāng ),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tíng )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mèng )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dé )很好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jìng ),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diǎn ),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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