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约听(tīng )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hū )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de )吧?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xīn )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le )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zuò )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zuò )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ràng )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hē )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lái )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lái )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bú )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而乔唯一已经(jīng )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gèng )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tóu )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rán )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yào )乔唯一(yī )帮忙。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qián )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néng )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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