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yě )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tā )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le )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wǒ )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mèng )行悠顺手拿起一根竹筒里的筷子,两手抓住一头一尾,笑着对黑框眼镜说:你也想跟施翘一样,转学吗?
孟行(háng )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jiù )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奋(fèn )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jīng )饿得快翻白眼。她对着厨房的方向(xiàng )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duān )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yǒu )点痒,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nǐ )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
四宝(bǎo )最讨厌洗澡,感受迟砚手上的力道(dào )送了点,马上从他臂弯里钻出去,跟狗似的甩了甩身上的泡泡。
迟砚(yàn )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拿过景宝的手机,按了接听键和免提。
孟行悠在文科上下的功夫最(zuì )多,可收效甚微,特别是现在进入(rù )高三,学习压力成倍增加,面对文(wén )科的无力感也比以前更加强烈。
孟(mèng )行悠听完,没办法马上拿主意,过(guò )了会儿,叹了口气,轻声说:让我(wǒ )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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