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不会不会。容(róng )隽说(shuō ),也(yě )不是(shì )什么(me )秘密(mì ),有(yǒu )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le ),一(yī )片狼(láng )藉的(de )餐桌(zhuō )和茶(chá )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fáng ),护(hù )工直(zhí )接就(jiù )被赶(gǎn )到了(le )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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