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xī )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me ),转头带路。
乔唯一这(zhè )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qiàng ),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bú )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shàng )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lái ),道:容先生眼下身在(zài )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hǎo )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容隽乐不可支(zhī ),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qīn )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zhù )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jǐ )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hú )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xīn )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shì )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zǒng )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yǎn )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xī )兮地开口道:老婆,我(wǒ )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jiù )没那么疼了。
容恒蓦地(dì )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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