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le )会钢琴。不想,那少(shǎo )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那之后好长一段(duàn )时间,他都处在自责(zé )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jiù )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gāi )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lán )住了:等等,沈景明(míng )走了吗?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bú )是你勾了宴州,怎么(me )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yuè )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wǒ )拆了!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shì )布置,还很空旷。
手(shǒu )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沈(shěn )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shàng ),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guò )法律处理。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少爷在开会,让医生回去。
对,如(rú )果您不任性,我该是(shì )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shēng )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liáng ):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wàng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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