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dōu )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dōu )是一种痛。
等(děng )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shēn )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jiù )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guāng )悲悯,一言不(bú )发。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shì )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dǒng ),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bà )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bà )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de )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hòu ),我都会好好(hǎo )陪着爸爸。
那你今天不去(qù )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sè )了!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其(qí )实得到的答案(àn )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zhuān )家。
虽然给景(jǐng )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jīng )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zhī )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yú )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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