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几(jǐ )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hòu ),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zú )够了,真的足够了。
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wǒ )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men )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chéng )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zuò )爸爸吗?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shū ),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shuō ),可以吗?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zhe )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yàn )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fēng )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yī )天突然醒了过来。
那之后不久,霍(huò )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jǐng )厘身边。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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