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shàng )艰(jiān )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wéi )拉(lā )力(lì )赛(sài )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gè )房(fáng )子?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fā )现(xiàn )写(xiě )小(xiǎo )说(shuō )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rén ),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gào )诉(sù )人(rén )们(men )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dé )对(duì )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rù )各(gè )种(zhǒng )场(chǎng )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wǒ )的(de )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hòu )还(hái )说(shuō )出(chū )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rán )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liáo ),除(chú )了(le )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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