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shū )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cóng )我高一的时候开(kāi )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chū )异议,但是学校(xiào )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yǒu )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bān )痛苦的样子。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qǐ )步,车头猛抬了(le )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méi )有预料到这样的(de )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jīng )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cǐ )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yóu )箱说不行了要掉(diào )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jiù )掉不下去了。
北(běi )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gè )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huì )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zhī )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jī )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zhè )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chǐ )笑。而且一旦发(fā )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wǒ )与他交往以来最(zuì )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wǒ )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bái )。
说完觉得自己(jǐ )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zuò )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shì )像这样用人物对(duì )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往几(jǐ )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jiào )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yī )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jī )动地给了他十块(kuài )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jiàn )那家伙面前的钞(chāo )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shí )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wèi )置,因为老夏在(zài )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le )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dé )此人在带人的时(shí )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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