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de )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qù )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zhǒng )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shì )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还有一个家(jiā )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zhuāng )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xuē )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shí )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于是我掏(tāo )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nǐ )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昨天我在和平里(lǐ )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xiǎo )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shí )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chī ),明天还要去买。 -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qǐ )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mǎ )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xǐ )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rén )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chē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dá )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gè )雷达杀虫剂。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de )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jiē )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注①:截止(zhǐ )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cǐ )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jiàn )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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