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一个(gè )父亲来(lái )说,世(shì )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wǒ )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róu )捏把玩(wán ),怎么(me )都不肯放。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把乔唯一塞(sāi )进车里(lǐ ),这才(cái )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ěr )起来。
乔仲兴(xìng )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néng )够让我(wǒ )女儿幸(xìng )福。所(suǒ )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qù )什么麻(má )烦所以(yǐ )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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