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hū ),随后道,唯一呢?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néng )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好在这(zhè )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yǒu )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jiè )绍给他们。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shǒu )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shǒu )机。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cōng )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cèng )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liàng )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那你外公(gōng )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sān )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zhù )的问题。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yě )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shì )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又在专(zhuān )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唯一立刻执(zhí )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fáng )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yīng )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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