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jǐ )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què )的位置。并且称做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de )一个途径,和出租车(chē )司机,清洁工没有本(běn )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kǎo )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gǎi ),永远就是两三年一(yī )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cì ),恰好又碰到一样的(de )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zuǐ )紧,数理化英历地的(de )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tǐ )力活了,况且每节课(kè )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yī )样。教师有愧于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yú )阳光下。
第一次去北(běi )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kàn )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yīn )为不得要领,所以扶(fú )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jù )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nèi )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yuè )推越悲愤,最后把车(chē )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yě )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yǐ )前那样。(作者按。) -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jiā )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wǒ )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kàn )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hún )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yǐ )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bú )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shí )间改变一切,惟有雷(léi )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gè )雷达杀虫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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