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yīn )此每一(yī )天早上(shàng ),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bú )同情。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虽然乔(qiáo )唯一脸(liǎn )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wǒ )外套上(shàng )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le )旁边的(de )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yī )起作为(wéi )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yī )说,睡(shuì )吧。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bào )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chéng )我爸爸(bà )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de )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shí )刻刻都(dōu )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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