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huì )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zì )豪地指(zhǐ )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jiàn )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de )。
然后(hòu )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zhè )个。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méi )有钥匙。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mǎ )上照人(rén )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gè )电话?
而(ér )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nián )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yuè )。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xià )介绍的(de )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dài )着自己(jǐ )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shuāng )飞,成为冤魂。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zhuàng )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当年冬天(tiān )即将春(chūn )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le )一个冬(dōng )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lái )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kě )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yòu )没有肌(jī )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rán )后拖着(zhe )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shí )那帮男(nán )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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