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hái )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chà )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wèi )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zhāng )重视(shì )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duì )爸爸(bà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de )足够了。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zǒu )到那(nà )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nèi )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走上前(qián )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xiào )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bà ),你(nǐ )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wǒ )来帮(bāng )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l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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