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hěn )可怕的,脸被冷风吹(chuī )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zì )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这首诗写好(hǎo )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nà )傻×是写儿歌的,第(dì )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zhōng )于像个儿歌了。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rén )群里穿梭自如。同时(shí )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shì )野很好,然后老夏要(yào )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rù )一挡,我感觉车子轻(qīng )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chóng )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几个月以后电(diàn )视剧播出。起先是排(pái )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dào )了第二个剧本,一个(gè )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biàn )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jīn )。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de )两个保镖。我们的剧(jù )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gè )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wǔ )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càn )烂,可能是负责此事(shì )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shēn )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dòng )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kàn )了纷纷叫好,而老夏(xià )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yōu )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wǒ )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xià )自豪地说:废话,你(nǐ )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hòu )十分满意,付好钱就(jiù )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guān )材。
后来的事实证明(míng ),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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