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长是几(jǐ )乎每天都要因(yīn )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xǐng )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gè )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wǒ )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tā )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liào )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fèi )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jiù )不放,还一副(fù )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mǒu )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rén )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yǒu )出息一点。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yāng )电视塔,途中(zhōng )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yǒu )一个卡丁车场(chǎng ),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kāi )着到处漏风的(de )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nà )次爬上车以后(hòu )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yǒu )赞叹说视野很(hěn )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dào )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wǒ )就骂:日本鬼(guǐ )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然后他从教室(shì )里叫出一帮帮(bāng )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喜欢走(zǒu )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了。所以(yǐ )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duàn )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样或者(zhě )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zhī )类,而并不会(huì )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dōu )开这么快。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zhǐ )着老枪和我说(shuō ):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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