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yàn )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rán )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jǐng )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liǎng )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píng )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jǐng )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xiān )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yī )大袋子药。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lí )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bà )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bì )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wǒ )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shēng )来——
谢谢叔叔。霍祁(qí )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xià )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他抬(tái )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yī )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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