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néng )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bà )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gòu )了。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dào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háng )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le )下去——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jiǎn )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hǎo )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zài )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hù )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dào )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jiǎ )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wàng )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wéi )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yuàn )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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