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suì ),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lián )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yòu )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fàn )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le ),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zhe )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由此(cǐ )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lái ),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dì )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yě )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shēng )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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