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zhè )才开始新的(de )生活,冬天(tiān )的寒冷让大(dà )家心有余悸(jì ),一些人甚(shèn )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tiān )的馒头是否(fǒu )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dé )秩序一片混(hún )乱。
我最后(hòu )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wǒ )本以为他会(huì )说走私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de )。
这段时间(jiān )我常听优客(kè )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bāng )家伙,什么(me )极速超速超(chāo )极速的,居(jū )然能不搞混(hún )淆车队的名(míng )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shì )××××××,基本上(shàng )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tóu )打不住,并(bìng )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接着此人(rén )说:我从没(méi )见到过不戴(dài )头盔都能开(kāi )这么猛的人(rén ),有胆识,技术也不错(cuò ),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rén )摸了。
我说(shuō ):你他妈别(bié )跟我说什么(me )车上又没刻(kè )你的名字这(zhè )种未成年人(rén )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tài )多了,没什(shí )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qián )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xiǎng )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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