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duì )多大的困(kùn )境(jìng ),我们一(yī )起(qǐ )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nán )道能接受(shòu ),自己的女(nǚ )朋(péng )友有个一(yī )事(shì )无成的爸爸?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néng )再见到小(xiǎo )厘(lí ),还能再(zài )听(tīng )到她叫我爸(bà )爸,已经足够了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老实说(shuō ),虽然医(yī )生(shēng )说要做进(jìn )一(yī )步检查,可(kě )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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