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yòu )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le )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sōu )游轮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me )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尽管景彦庭(tíng )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xiǎo )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jiān )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jǐng )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jí )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yī )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quán )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yìng ),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你有!景厘说着(zhe )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wǒ )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lù ),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fā )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然而不多(duō )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shēng )音。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shì )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因为提前(qián )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qí )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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