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zài ),你(nǐ )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yě )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yóu )戏(xì ),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您去看看顾小姐?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suí )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chuān )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zhēn )研(yán )究(jiū )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shí )分(fèn )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我知道你不想见(jiàn )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qù ),只(zhī )能以笔述之。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shí ),每(měi )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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