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厘就拿起(qǐ )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qí )然的电话。
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néng )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nà )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wèn ),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话已至此,景彦(yàn )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péi )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wǒ )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hòu ),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厘挂掉电话,想(xiǎng )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wèn )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shì )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kè )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xià )。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xiē )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xiē )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景厘听了(le ),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bà )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páng )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hē ),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yào )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tíng )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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