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祁(qí )然低咳了(le )一声,景(jǐng )厘才恍然(rán )回神,一(yī )边缓慢地(dì )收回手机(jī ),一边抬头看向他。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bú )懂。可是(shì )爸爸做的(de )每件事,我都记得(dé )清清楚楚(chǔ )。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厘仍是(shì )不住地摇(yáo )着头,靠(kào )在爸爸怀(huái )中,终于(yú )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