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chí )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gāo )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tóu )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jǐ )弄。
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怎么把(bǎ )关注点放在你身上?
我这顶(dǐng )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lǒu )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lián )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tīng )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shàng )的。
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hái )是想说。
孟行悠莞尔一笑,也说:你也是,万事有我。
晚自习下课,迟砚来二班教(jiāo )室找孟行悠,一起去图书馆(guǎn )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
迟砚(yàn )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他仓促开口: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shí )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nǐ )道歉,你别别生气。
迟砚按(àn )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nǐ )主子拿鱼干。
再怎么都是成(chéng )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de ),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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