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然后我(wǒ )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nà )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shì )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me )知道这个电话?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chē )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fā )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suàn )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fā ),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bān )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jiào )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dào )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qì )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yǒu )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rén )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wǒ )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jǐ )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tán )话节目。
说完觉得自己(jǐ )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shuō )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xī )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duì )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de )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duì )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生活(huó )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sōng )和解脱。
我喜欢车有一(yī )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shuǐ )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xiē )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rén )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zěn )么回事情,问:你见过(guò )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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