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qiě )容(róng )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bú )算(suàn )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de )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zhè )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tiān )早(zǎo )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jun4 ),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hē )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róng )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jìng )对(duì )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de )情(qíng )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tàn )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duàn )感(gǎn )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guò )激(jī )了,对不起。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mén )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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