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bù )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le )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jù )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bié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me )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不幸(xìng )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shàng )。那家伙大(dà )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我说:你他妈别跟(gēn )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xīn )里明白。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suǒ )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yī )个礼拜,期(qī )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xué )这样的东西(xī )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jiā )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xī )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de )研究人员觉(jiào )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de )学生小说儿(ér )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wù )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shuō )话很没有意(yì )思。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ér )们,站在方(fāng )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bù )在旁边观赏(shǎng ),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kào )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xǐng )悟,抡起一(yī )脚,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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