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周(zhōu )五晚上回到家(jiā ),孟行悠做好了(le )十足的心理准(zhǔn )备,跟家里摊牌(pái ),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běn )的生理知识还(hái )是门儿清,只是(shì )书上说归书上(shàng )说,真正放在现(xiàn )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黑框眼镜和女生甲对视一眼,心里的底气没了一半。
景宝被使唤得很开心,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不忘回头叮嘱(zhǔ ):哥哥你先别洗(xǐ )澡,等四宝洗(xǐ )完你再去洗。
——我吃饭了,你也赶紧去吃,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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