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shí )么车上又没刻你的(de )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然后那(nà )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chóng )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当时我对这样的(de )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yì ),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gè )动作。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lái )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shèng )传我是市公安局派(pài )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事(shì )情的(de )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diǎn )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lǎo )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chōng )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zhī )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chē )的屁(pì )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wèi )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guàn )军车。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tí ),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以后的事情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tóu )猛抬(tái )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méi )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yóu ),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dào )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háng )了要(yào )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jiù )掉不下去了。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dào )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zhī )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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