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xiàn )的(de )。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yǐ )后(hòu )欣(xīn )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wài )学(xué )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xiǎng )撑(chēng )起(qǐ )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fèi )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shū )撑(chēng )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xià )大(dà )家(jiā )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chū )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tīng )见(jiàn )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zài )满(mǎn )是(shì )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shí )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de )时(shí )候(hòu )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de )时(shí )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比如说你问姑娘(niáng )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shàng ),然(rán )后说:我也很冷。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yàng )的(de )生(shēng )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gè )轮(lún )回(huí )。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shēng )是(shì )很(hěn )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yǒu )说(shuō )过(guò )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在野山最后两天(tiān )的(de )时(shí )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rèn )何(hé )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kě )能(néng )在(zài )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gè )小(xiǎo )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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