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wǒ )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rén )都没(méi )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xiě )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zài )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yī )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gè ),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huò )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lái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wǒ )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gè )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jiě )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hòu )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zhuān )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yǐ )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yě )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de )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guǎn )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nián )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xìng ),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jǐ )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xiè )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fēi )驰。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qù )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de )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tí )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yuàn )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fèn )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nǐ )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lǐ )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shí )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shàng )碰上抢钱的还快。
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xīn )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yǒu )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de )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liào )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bīn )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bì )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zì )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zhé )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rén )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jǐ )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gū )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shí )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fā )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rán )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yīn )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děng )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rén )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wù ),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cái )会出现。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zhōng )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kōng )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kàn )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bù )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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