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sù )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rén )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méi )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jiā )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bào )》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dì )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méi )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yǐ )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kàn )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zhì )序一片混乱。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qū )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泪眼蒙回(huí )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chí )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de )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jiē )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sāng )塔那。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jiù )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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