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手上(shàng )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lái ),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zài )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shēng )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她低着头(tóu ),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gěi )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yī )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景彦庭低下(xià )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huǎn )点了点头。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fù )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是因为景厘在(zài )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pāo )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zài ),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景彦庭(tíng )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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