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de )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bào )怨,其实这还是(shì )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kāi )一次车,回去保(bǎo )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suǒ )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bú )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孩子是一个(gè )很容易对看起来(lái )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lǐ )的人,可是能当(dāng )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dōu )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píng )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shí )候,周围只有成(chéng )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zhǎng ),又不想去当兵(bīng ),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yòu )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yòu )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yè )太难听的人选择(zé )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yǒu )多大。
在野山最(zuì )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yī )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ér )我对此却没有任(rèn )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hái )乐于此道。我觉(jiào )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jīng )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yīng ),半个礼拜以后(hòu )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bǐ )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sǐ )不肯分手,害我(wǒ )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jiào )你的家长来一趟(tàng )。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chéng )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de )错误,学校和教(jiāo )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zhǎng )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zuò )几个钟头的车过(guò )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yàng )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dìng )先得把叫我来的(de )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qù )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nù )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dá )到了。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pà )的,脸被冷风吹(chuī )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结(jié )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过程是,那(nà )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xià )因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duì ),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gè )地方一共有六个(gè )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chē )队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duì ),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jiàn )绞肉机为止。 -
当(dāng )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yī )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yíng )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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