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cǐ )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shàng )上去拿回(huí )十块钱,叫了部车(chē )回去。
几(jǐ )个月以后(hòu )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yuàn )意和一凡(fán )上街,因(yīn )为让人家(jiā )看见了以(yǐ )为是一凡(fán )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当年春天中旬,天(tiān )气开始暖(nuǎn )和。大家(jiā )这才开始(shǐ )新的生活(huó ),冬天的(de )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shì )往食堂跑(pǎo ),看看今(jīn )天的馒头(tóu )是否大过(guò )往日。大(dà )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不明白我为什(shí )么要抛弃(qì )这些人,可能是我(wǒ )不能容忍(rěn )这些人的(de )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guān )系。
中国(guó )人首先就(jiù )没有彻底(dǐ )弄明白,学习和上(shàng )学,教育(yù )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shì )情。
这就(jiù )是为什么(me )我在北京(jīng )一直考虑(lǜ )要一个越(yuè )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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