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chē )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chūn )的样子,看窗外(wài )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yī )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yào )停一停,虽然坐(zuò )火车有很多所谓(wèi )的情趣,但是我(wǒ )想所有声称自己(jǐ )喜欢坐火车旅行(háng )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然后是老枪,此(cǐ )人在有钱以后回(huí )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de )女孩子,并且想(xiǎng )以星探的名义将(jiāng )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dài )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wǒ )了。在探望过程(chéng )中他多次表达了(le )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chē )。
我有一些朋友(yǒu ),出国学习都去(qù )新西兰,说在那(nà )里的中国学生都(dōu )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hōng )而已。
然后我大(dà )为失望,一脚油(yóu )门差点把踏板踩(cǎi )进地毯。然后只(zhī )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hái )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xiōng )弟,自言自语道(dào ):这车真胖,像(xiàng )个馒头似的。然(rán )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yǒu )钱的好处,租有(yǒu )空调的公寓,出(chū )入各种酒吧,看(kàn )国际车展,并自(zì )豪地指着一部RX-7说(shuō ):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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