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mèng )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孟行(háng )悠涂完卷(juàn )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chí )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lǐ )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shuō )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周五下课(kè )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gè )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shǒu )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sān )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迟砚写完这一列(liè )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霍修厉(lì )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cóng )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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