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xià )又多一个观(guān )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fēi )常漂亮,骑上此(cǐ )车泡妞方便许多(duō )。而这个是(shì )主要(yào )理由。原因(yīn )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nán )京赶过来,听说(shuō )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dé )了,说:你看我(wǒ )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shì )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wéi )一个写书的(de )人能(néng )够在出版的(de )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sān )本书,我不能在(zài )乎别人说什(shí )么,如果我出书(shū )太慢(màn ),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pà )是去摆摊做煎饼(bǐng )也是我自己喜欢(huān )——我就喜欢做(zuò )煎饼给别人(rén )吃,怎么着?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rén )觉得不错并展开(kāi )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 -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hé )。大家这才开始(shǐ )新的生活,冬天(tiān )的寒冷让大家心(xīn )有余悸,一(yī )些人(rén )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tóu )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xù )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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