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情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zhuǎn )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de )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rán )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shēng )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dì )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fú )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hòu )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bú )就掉不下去了。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zuò )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cǐ )不在街上飞车。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jīn )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gǎi )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zhī ),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zhuāng )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xiàn )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lì )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lǎo )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huí )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bù )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yì )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kāi ),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对于摩托车我(wǒ )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cì )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huái )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的特(tè )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yuán )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dù )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fàn )。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wéi )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xīn )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ma )?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xīn )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之后马上有人提(tí )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bǎi )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yuán )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shí )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liǎng )天了,可以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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