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de )打过去,果然是一凡(fán )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yǔ )山看风景,远山大海(hǎi )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zuǐ )看夜景,不料看到个(gè )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jiān )来来去去无数次,有(yǒu )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bú )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kāi )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nián )年有。于是睡了两天(tiān )又回北京了。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yì )说:那你帮我改个差(chà )不多的吧。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wǒ )的腿呼啸过去,老夏(xià )一躲,差点撞路沿上(shàng ),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几个月以后(hòu )电视剧播出。起先是(shì )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yī )凡,老枪和我马上接(jiē )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dì )二个戏,人家怕一凡(fán )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dìng )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fán )的两个保镖。我们的(de )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bǎn )税,然后书居然在一(yī )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duì )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mǐ )。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tán )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gè )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jù )大观点差异,恨不能(néng )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gāo )档次,而这些家伙说(shuō )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de )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dìng )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bú )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jiē )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de ),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wèi )谈话节目。
我刚刚明(míng )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有一(yī )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huò )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hòu )开始,当年军训,天(tiān )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de )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dōu )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wǒ )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diàn ),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zài )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dì )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jīng )属于很慷慨的了,最(zuì )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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