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在下(xià )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qì )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zhè )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wǒ )们无所事事。
后来这个剧(jù )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de ),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shí )万块钱回上海。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mǔ )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jǐ )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zhè )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tā )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hàn )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rèn )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dēng )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bīng )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wǒ )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de )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第一(yī )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zhōng )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biān )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tài )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zài )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dàn )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màn )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bǎ )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yī )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chóng )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bā )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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