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xiē )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wǒ )的车一样。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tū )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shàng )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hái )略有赞叹说视野(yě )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yī )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此(cǐ )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chāi )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tàn )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fèi )腾,一加速便是(shì )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zhāng )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qì )管漏气。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rú )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不像文学,只是一(yī )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xiàng )的人罢了。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qiě )和朋友开了一个(gè )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huì )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tóu )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yǒu )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gè )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yǒu )别的威武的吉普(pǔ )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tiān )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yào )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gòu )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jǐ )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bǎo )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shā )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dié )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èr )手卖掉。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gū )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ér )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sù )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de )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zhào )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me )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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